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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爱真实的我,更爱真实的你

    阅读数:1083 野孩子1eo 认证评论员 2016-11-20 收藏
    在“小雀斑”的新片即将上映之际,在这里借此机会回顾一下这位魅力先生给我触动最深的一部电影吧。

    我爱真实的我,更爱真实的你

     

    ——电影《丹麦女孩》浅析      

     

    /野孩子1eo    



    (新浪微博ID :野孩子1eo          / 微信公众号:wildchild1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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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人在白昼忘记月亮,碧波任海鸟在穹苍下徜徉。凛冬留万物在和煦里绽放,真实的灵魂在混沌中得到释放。不巧的在巧合里佯装乖张,适宜的只有在契合的地方,方可源源流淌。

     

     

    在《丹麦女孩》中,男主艾纳(埃迪·雷德梅恩)是一个清秀、瘦削又充满才气的风景画家。他是艺术界冉冉升起的明星。而他那专攻人物画的妻子格尔达(艾丽西卡·维坎德),却总是在作品被婉拒与题材不够吸睛的灰色地带不停徘徊。

    故事其实在艾纳小时候被挚友汉斯(马提亚斯·修奈尔茨)亲吻的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前篇。后来所发生的,不过这伏笔的续写罢了。

     

    因为自己模特的缺席,使得格尔达一再怂恿自己的丈夫穿上了丝袜,摆弄起薄纱白裙,充当女模特的角色。不知所措的艾纳略显木讷地坐在椅子上,他是一汪静水,像是在等待、在张望着什么——平静的水面总会被某个不速之客所触动,一颗石头、一片落叶,亦或是——格尔达纤细而温柔的手。当那抹温柔轻轻抚过艾纳的脚踝的时候——涟漪乘着千军万马之势四散开来。往日沉醉于风景画里的青年才俊的眼波在这一刻变得锐利又温柔、惴惴不安却春意盎然,惊愕之下又暗涌着骄傲的神采。他看着自己的躯干,就像是在欣赏一幅未曾触及过的作品。他的身躯开始被这起伏撼动地柔软,搁在肩头的手指不再僵硬,艾纳有意识地让它们微微翘着,仿佛一簇骄傲的花。他的呼吸声由之前的平稳到急促,简单的鼻息里更替着不安与惊讶、惶恐与兴奋,最后狂喜的情绪将先前的这些个屠戮地精光,骤然归于平静,这场波澜翻滚地悄无声息。阳光倾泻在艾纳羞怯的笑脸上,而艾纳——则第一次以莉莉的媚态跃然于画布间。

    艺术家总是终其一生用自己的那一双眼眸去挖掘藏匿于繁世中的美,然后再竭尽全力地表现它。艾纳很幸运,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自己眼中真正的艺术——自己。终于盼得这迟到的“艺术品”款款而来——往日的什锦杂物与陈旧关系也缓缓淡出舞台。随着时间的催化,它愈发地茁壮,丈夫与妻子间的裂纹也奔离地愈发深远。

     

    当格尔达在一个夜晚褪去外衣,目送秋波,扭捏着诱人香躯靠近自己丈夫的时候,艾纳的眼中却只装得下妻子所着的精美睡衣。值得一提的是,格尔达在床上问艾纳是不是真觉得自己的脚踝很美。答案在我个人看来,是否定的。在艾纳穿着丝袜,以女性的体态出现的时候,他第一眼是被自己的脚踝所吸引的。我们可以把他在乌拉聚会上对自己妻子脚踝的赞美看作是对自己的褒奖。他体内女性的意识开始萌芽,有了对自我女性那一部分的欣赏。平如涓流的剧情发展到格尔达热情地解开自己丈夫衬衫的时候——她的停顿与艾纳竭力遏止住的颤音,唤起了一阵微妙又带有升华感的背景音——转变正在发生。而格尔达的下一秒动作令艾纳身体深处的意识终于冲破土壤,开始放肆贪婪地侵蚀他白皙的每一寸肌肤——随着格尔达在他胸前的每一次爱抚,艾纳发出应和着这频率的酥软呻吟,就好似真正的女人一般,疲软又乖巧地享受着,双眼溢满了媚气与春色。他肆意地索要,纵情地沉溺,忘却了雄性在交合时的威风,深陷于被掌控、被压迫的兴奋。他快要破茧成莉莉,她快要蝉蜕掉艾纳。而此时的格尔达,却还顽皮地以为这只是丈夫和她玩的一个游戏。

    艾纳向着莉莉的前进,还差一小撮催化剂——作为女性而收获的肯定。沉醉于所谓“游戏”的格尔达,带着被她打扮地动人的艾纳,一同前往乌拉的舞会。这一路上艾纳所收获的,来自妻子与乌拉的赞美、陌生男子炽热的目光,使得莉莉这个角色脚跟渐稳。而在舞会上,沙达尔(本·威士肖)的穷追不舍,终于将艾纳这个角色逼入绝壁,摇摇欲坠。沙达尔所讲的橡树的故事、那似乎洞穿莉莉这层伪装直面艾纳的鹰隼般的眼神、他一声声“莉莉”的热切呼唤,还有他热忱的那一个吻——艾纳坠入了万丈深渊,而莉莉则满含着热泪来到如此浮世。

    也许女性得到首肯的根源并不是来自同性的嫉妒与赞美,而是异性的垂青与追求。目睹这荒唐场景的格尔达,错愕地拉着自己六神无主的丈夫仓皇逃离。她终于意识到,这不再仅仅是一个充满情趣的游戏。她催促着莉莉赶快离开自己丈夫的躯体。她哭泣、大嚷、质问还有歇斯底里。家中只剩下硝烟后的一片狼藉,以及各自的喘息。虽然在电影剧情的间隙里,在背景音乐和演员的动作神态中,无时无刻不在暗示着我们,一切都变了。但在这个关头,每一个观众终于等来了——艾纳噙着欢喜的眼泪,说出的那句话:“something changed”。

    伴随着对自身“莉莉”这个人格的肯定,“艾纳”这个风景画家的人格开始逐渐瓦解——他对着自己的画作发神,无法再像往常一般信手拈来,在画布上洋洋洒洒地创作。他迷失在自我的找寻之中,他似乎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他在探寻一种方法,可以让自己明白自己的角色定位。在激烈的自我斗争中,他再也按捺不住,匆忙地奔向挂满女装的房间,匆忙地奔向镜子前,脱下了自己的遮羞布,直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只是下意识,一切都是下意识,他微微蜷曲着身子,用自己的臂膀挤弄着自己的胸膛,用自己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勒着自己肌肉的线条与身体的轮廓,从上至下,一直到男女有别的地方。艾纳丝毫没有停顿,他将这罪恶的东西藏匿在紧绷的大腿缝隙里,满意地欣赏着镜子里倒映出的“莉莉”的身体。

     

    电影发展到了这里,我们便可以清楚地知道,男女主人公的心理变化流程正是建构起整部电影的线——镜头另一边的格尔达因为莉莉打开自己了灵感的源泉,她在画布上挥洒自如。似乎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通向成功的金钥匙。

     

    当回家后的艾纳和创作完自己作品的格尔达相拥在画前的时候,他们彼此没有任何的交流,但仿佛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艾纳的身体需要莉莉来掌管,格尔达则需要莉莉这个缪斯给予她灵感。

    如果说以上的部分被划分为电影的前半部分的话,那整部电影的过渡段就出现在艾纳以莉莉的身份再次去会面沙达尔的地方。沙达尔喘着粗气紧紧拥抱着艾纳,疯狂地吻他,他告诉艾纳自己想要他,想占有他。艾纳以为沙达尔是以对女性的爱慕倾注于他,他以为沙达尔爱的是莉莉,但当沙达尔情不自禁地唤出“艾纳”这两个字的时候。艾纳僵直着身体,发出果断地回绝,眼神里满是愤懑,他悲愤地离开了沙达尔的家。在回去的路上,他望着身旁一排排窗户里倒映出的那个自己,面容上满是愁云——他想成为莉莉,他应该是莉莉,在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莉莉的时候,沙达尔的话令他从云端坠落——但这也暗示着他似乎离挖掘到自己灵魂最深层次的真实,只差那么一小撮泥土了。

     

    回到家后的艾纳,痛哭流涕着告诉了妻子自己瞒着她所做的事,包括久远时代,童年挚友汉斯给他的一个吻。格尔达认为她的丈夫病了,病的很严重,同时她也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采取措施,那么失去的将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家庭还有自己的爱情。于是她带着他四处求医,她偏执地开始了对丈夫和对自己的拯救,可结果却是徒劳的。被折磨地肉体虚弱,神情沉郁的艾纳与不知所措的妻子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空气中只听得见崩塌的声响。

     

    在这样一个节骨眼上,她以莉莉为原型的艺术创作得到了认可,格尔达被邀请去了巴黎展览,她成功了。

     

    影片至此的部分大都是在讲述艾纳是如何触摸到真实的自我,如何找到真实的自己。接下来的部分则开始描摹格尔达如何让莉莉真正地苏醒过来,如何去包容爱人的全部,如何以一个爱人身份去告别自己的爱人,去成全他。

    尽管生活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石给砸地支离破碎,但格尔达还是得收拾自己的行囊,怀着复杂的心情,带上艾纳,那个她希望以她丈夫身份与她一同分享喜悦的男人,前去了巴黎。但到了巴黎的艾纳,却很少在格尔达的展会露面,他开始抵触以一个男性的身份与自己妻子亲热。他清楚地明白自己只想做一个女人,在妻子的期待与自我的渴望中挣扎地癫狂的他去了色情场所,付了钱币,却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用充满欲火的眼神来搜罗房间里裸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他在玻璃的那头,努力地模仿房间里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抚摸。他醉心于这一切,却在触摸到自己下体的时候如梦初醒,像是挨了狠狠地一记重击,颓坐在板凳上,陷入了懊恼之中。也是从巴黎开始,艾纳终于明白自己不只是想扮演莉莉,他开始厌恶自己作为男性的身体,他开始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完整的、真真正正的莉莉。

    孤立无援的情况下,格尔达选择寻求同在巴黎的艾纳童年时的挚友汉斯的帮助。但当她告知艾纳与汉斯会面的安排时,艾纳却选择了以莉莉的姿态出现在阔别多年的汉斯面前。他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与快乐,不停地与汉斯攀谈。也许自己童年的挚友已经觉察到了莉莉的异样,却并没有说破。此时此刻的艾纳很愉快可以让挚友看到真正的自己。但很快地,他们的谈话却因为艾纳接下来的一席话陷入了窘境。当谈及到婚姻的时候,艾纳,又或者说是莉莉给出了这样的诠释:“婚姻会创造出另外一个人,不仅仅是你们两个。”说罢,他抬首望向自己妻子,眼神里流露出了歉疚与感激——他们的婚姻使得真正的自己被发掘了出来,同时也令妻子被夺走了丈夫,被扼杀了对婚姻的美好憧憬。

    电影接下来,对格尔达内心活动的捕捉更是微妙又倾注全力——汉斯对她所献的殷勤与关怀,成为了安放在她内心大坝上的定时炸弹。因为道德与伦理的警醒,她提醒汉斯应该收敛。但当她走入雨幕中,坐在长椅上发出哀怨的啜泣,落寞地像一朵在漫长雨夜里孤立枯萎的花时,她无声地哭诉着自己的委屈——她需要滋润,需要爱,需要丈夫的关怀。于是她回到家里,再一次对着丈夫歇斯底里,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只希望自己的艾纳可以回来。但这一次,丈夫却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她——莉莉不会再走了,因为他已经深知莉莉才是真正的自己。而面对丈夫这一次的回绝,格尔达内心的大坝终于摧古拉朽般地崩塌,洪水猛兽咆哮着冲击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格尔达回到了那个充满汉斯荷尔蒙的阶梯,与他见了面。汉斯如同看受伤野兔的眼神,洋溢着阳刚的体温,夹杂着关切的拥抱,让已是身心俱疲的格尔达不自觉地卸下了防备——他们接吻了,以男人和女人的身份。即使最后格尔达落荒而逃,她也已经收不回探出边界的身子了。

     

    在抱着最后一缕的期许回到家中的格尔达,听到的依然是丈夫对她肯定的回绝。他要格尔达明白,他不能给她想要的。他要格尔达做的不是选择,而是接受。

    格尔达已慢慢地倾向于妥协的一面——在汉斯的介绍下,艾纳夫妇在沃克罗斯医生那里看到了希望,他能让艾纳消失,让莉莉完整地出现,让他变成真正的她。

     

    曾经的挚友与自己的妻子一起在火车站,目送着他独自踏上漫长的苦修。格尔达流着泪,说不上是欣喜,也谈不上是完全的悲伤。她心中复杂的情绪如同车头喷出的蒸汽一般,一阵一阵,如此往复。就这样,她告别了与自己生活多年的丈夫,告别了艾纳,同时也准备好了鼓起勇气,去迎接莉莉。

    也许莉莉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她终于开始向着真正的、完整的自己迈去。可是格尔达,那个深爱着自己丈夫的女人,却似乎还是无法从这段已经破碎的夫妻关系中走出来,她也许只是觉得自己的丈夫生了病,现在已经在接受治疗了,尽管他已经变成了她,可她还是她的丈夫。这个家依然存在着——也许莉莉的归来,可以让已经渐行渐远的他们,又靠拢在一起,相互取暖。

    但是莉莉对这段关系却有着更清醒的认识,她希望格尔达可以开始新的人生,因为过去的错误,莉莉和格尔达两个人,这两人破碎的人生都应该在这个时候重新开始。最终,在哥本哈根的格尔达拨通了巴黎那头的电话,她站在边界线上,纵身一跃,开始了新的人生。

    因为莉莉太想成为完整的自己,她迫切地想纠正造物主所犯下的错误。她全然不顾格尔达的劝阻,又赶去德国做了最后一步的手术。可是手术的结果却在医生的一声叹息中被悄然宣布。汉斯和格尔达在莉莉的病床前,看着她被苦痛折磨地大汗淋漓,喉咙发出的呻吟愈发嘶哑,皮肤变成了骇人的白,嘴唇失去了最后的一抹红。但挣扎着醒来的莉莉,却带着疲惫的笑对他们说,她终于成了完整的自己。就像经历了漫长的战役一般,莉莉拖着疲乏却又完整的身躯存在于这浮世之中,慵懒地像个小女人一般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在温柔的阳光里,她侧着身子,在弥留之际告诉了格尔达自己的一个梦——在梦里,她是一个女孩儿,被自己的母亲轻声呼唤着名字,莉莉。这一次,格尔达撇下以前游戏般顽劣的口吻,放下了怨愤的凌势,温柔又轻轻地唤了一声这美丽的错误——莉莉。

    影片的最后,格尔达和汉斯回到了莉莉的故乡,她站在崖边,注视着曾出现在艾纳风景画的一切。突如其来的大风卷走了莉莉生前送给她的丝巾,汉斯想去追,却被格尔达喝止住。

     

    丝巾就这样在蔚蓝的穹苍下,在阳光的间隙中,在和煦的暖风中,上下翻飞着,飘向彼岸的上空,飞向大海的尽处,奔向消失在海平线那一端的苍穹。它摆脱了一切的禁锢,恣意又放纵,在天地间放肆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它就像格尔达说的那样——任其飞翔。

     

     

    影片通过艾纳与格尔达两人的心理流程,向我们展示了——对真我的追求,以及在爱情里勇敢面对爱人真实模样的洒脱。

     

    在这暗涌波动的社会里,我们费尽心思地给自己不大的面颊上,框上了一个又一个假面。我们以笑脸迎人,却又在面具的缝隙间咬牙切齿。我们随波逐流,活成了被认为,被应该的模样。也许造物主创造人类的初衷,只是希望他们可以在无垠的大地上肆意奔跑,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肌肉的线条和光滑的皮肤在阳光的亲吻下熠熠生辉。可到后来,他们穿上了衣服,各式各样。他们戴上了面具,千奇百怪。

     

    也许有的人一辈子也找不准对于自己的定位,他无法触及到真正的自己。但也有的人,能在一天24小时的光影交错间寻得卸下伪装的间隙,在某个角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就是风筝,而成百上千种的禁锢就拧成了一股绳,紧紧地牵动着我们。我们能飞很远,但总归逃不开这绳的跟随。诚然,乱世浮生,人间百态,我们逃不开这么多的束缚。但若是能有片刻的真我,披星戴月,撒着欢儿地奔跑着。也算是活的实在与成功。

     

    所以,不求活的伟大,但求活的明白。

     

    爱情里总是有人教导我们,要去包容爱人的全部,好的坏的,美的丑的。甚至我们自己也在不停地劝说身旁深陷在爱情泥淖里的人。但真的很少有人可以做到。争吵是因为偏执,冷战是因为背离,暴力是因为不了解。讽刺的是,有的人在一起生活那么多年,却还是不了解对方。讽刺的是,在我们不知道爱人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的时候,却不愿意尝试性地打探一句。

     

    我们搬来一大车的梨,来将只是想要一颗苹果的爱人掩埋,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嘴里抱怨着对方恬不知耻,贪得无厌。

     

    人总归是自私的动物,什么都想要自己多占有一点点,爱也是,幸福也是。

     

    可当有一天,当我们的爱人在自己的跟前不再快乐,眼泪比笑靥更多,穿上各式各样的伪装只为了配合你继续演下去这了无生趣的生活之后。我们得有勇气,割舍掉自己多侵犯的那一点点对方的自由。

     

    当然我们也都明白,做一个旁观者永远要比扮演一个当事者更加轻松。

     

    大道理都懂,小情绪也都有。

     

    这影片在我的解读下,却也只是窥见了与情有关的俗见——如果爱人知道自己要飞去哪里,知道自己的归途不应该是同你一起并肩的话。就任其飞翔吧。嘟嘴的小孩都明白——夏天的蝉在冬天是找寻不到的;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你脖子上的那根丝巾,跟你一点也不搭。

     

     

    以上只是我对影片的一些充满个人化、主观化,甚至有些令人厌烦或是嗤之以鼻的俗见。

     

    非常感谢能腾出一点时间与精力阅读完这篇文章的你。

     

    当你以后再次回顾这部电影的时候,如果这篇文章里的只言片语,能有那么一刹沉浮在你脑海里,那将是我的万般荣幸。


    P.S:“小雀斑”真的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演员,对于他姗姗来迟的新片——《神奇动物在哪里》,我报以满满的期待。

                另外,也趁着等待的间隙。大家有空的时候可以再去回顾回顾他另外两部令人印象深刻的电影——《悲惨世界》与《万物理论》。说不定又会有新奇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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